SUDJANA KERTON (1922-1994)
SUDJANA KERTON (1922-199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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亞洲重要私人收藏
蘇加那· 克爾頓 (1922-1994)

儀式騎馬舞蹈

細節
蘇加那· 克爾頓
蘇加那· 克爾頓 (1922-1994)
儀式騎馬舞蹈
油彩 畫布
110 x 141.5 cm. (43 1/4 x 55 3/4 in.)
1990年作
款識︰'S. KERTON' 90 (左下)
來源
亞洲 私人收藏
2004年4月25日 香港 佳士得 編號 580
現藏者購自上述拍賣
亞洲 私人收藏
出版
1990年份《祖國克爾頓繪畫》(克爾頓著) 出版機構 Sanggar Luhur 出版機構 (圖版,第63頁)
1996年《民族主義及其轉變:反思克爾頓繪畫》 (Rizki Akhmad Zaelani 著, Louise Kerton 著, Astri Wright 著) 萬隆 教育文化部 (圖版,第 129頁)
展覽
1993年9月-12月「第一 亞太 當代藝術 三年展」 布里斯班 昆士蘭 美術館

榮譽呈獻

Jacky Ho (何善衡)
Jacky Ho (何善衡) Senior Vice President, Deputy Head of Department

拍品專文

「克爾頓的畫作十分多面——萬物有靈的、誇張的、雕像式的人物,滑稽又充滿酸楚,飽含對人類和土地的深情……他的畫作親切、懷舊,採取的卻是克制的遠觀視角。克爾頓用畫作訴說印尼的生活,以鋒利視角賦予畫作印尼式的幽默。他的畫作又不僅僅是訴說印尼的生活,而是全人類共有的生活,擁有跨越語言和國界的魔力。」 - 約瑟夫·費捨爾《現代印尼藝術:三代傳統藝術家及變革 1945-1990》第 147 頁

《Kuda Lumping》是克爾頓藝術生涯晚期畫作。該畫作畫幅較大,是他幾十年藝術探索業已成熟的結晶,也是這位印尼現代主義大師的代表性傑作。克爾頓的畫作非常受歡迎,多為機構或私人收藏,流向市場的畫作並不多見。

克爾頓出生於印尼獨立革命之時的萬隆。當時的印尼人民正在荷蘭殖民統治下掙扎,其文化氛圍充滿了民族主義的激情,這深深地影響了小克爾頓。那時,小克爾頓在一家愛國報刊做插畫師,這是一個絕佳的平台,既可以表達他的政治理想,也能夠打磨他的新聞觸感。報刊插畫師的基本技能,即是用寥寥數筆快速、準確地勾勒一個場景,無論是歷史性時刻還是日常生活。這不僅培養了克爾頓對「記錄」人民生活的熱情,也讓他的繪畫技巧日益精湛,他越發自信的插畫就是最好的證明。但是,真正讓克爾頓成為藝術大師的,是他畫作流露出的對人物心靈的洞察。就像他自己說的:「我與畫中的每個人、每個物同在,我感受它們的感受——雨水與酷暑,幸福與痛苦,飢餓與渴望。」(《印尼,我的國》第 5 頁 )

《Kuda Lumping》以傳統爪哇舞蹈命名,這也是畫面呈現的舞蹈。舞蹈可以追溯到 1940 年代,印尼成功擺脫了荷蘭的殖民統治。Kuda Lumping 宣告著印尼的萬物有靈信仰,也奠定了印尼的政治基調。有關舞蹈的起源說法不一,其中一說是受到狄波尼哥羅王子的啓發。爪哇戰爭(1825-1830)中狄波尼哥羅王子為爭取印尼自治,率軍與荷蘭殖民者抗爭,成為印尼歷史上的英雄傳說。克爾頓選擇呈現這一主題,有力地結合了他的藝術主張與民族主義政治主張。《Kuda Lumping》中,藝術家選擇用濃烈的色彩來呈現舞蹈的生命力。跳躍的猩紅色作為主色調,是舞者與樂手狀態的自然流露。表演 Kuda Lumping 時,有些舞者會進入通靈狀態,其身體為野馬靈魂所據, 表現出動物的形態。畫作中央的領舞者懷抱馬像,正是象徵著萬物有靈論的二元一體。構圖上,該畫作並不依循透視法的邏輯,觀者的眼神被迫由中心向四周螺旋形地游走,由領舞者看向樂手,再看向外圍歡呼的觀眾。藝術家用這種方式,為觀者複製現場的體驗,為他們帶去混亂卻神迷的盛宴。《Kuda Lumping》真摯地表達著社群氛圍,這是克爾頓始終追尋的,也代表他在藝術生涯的後期達成了他的追尋。

克爾頓曾是人民畫家協會 Peleokis Rakjat 的激進代表。這是亨德拉·古納萬領導的公眾藝術群體,印尼現代藝術的先驅如蘇佐佐諾、阿凡迪都是該協會的成員。然而,在同期藝術家中,克爾頓是唯一一位旅居海外的藝術家。他曾旅居西方世界長達二十多年,無疑影響了他的繪畫語言。1950 年代,克爾頓去往歐洲和美國,並畫出了一系列色調陰鬱的畫作,明顯受到巴勃羅· 畢加索和喬治·布拉克等立體主義畫家的影響。然而,對克爾頓視覺語言產生決定性影響的旅程,是他在 1963 年去往墨西哥的旅途——他遇到了魯菲諾· 塔馬約和迭戈·里維拉的壁畫。此後,克爾頓的人物用富有動感的線條勾勒,並與跳躍的炙烈的色彩輝映。這在克爾頓的另一畫作《Wayang Golek》(Wayang 為印尼西爪哇省的傳統人偶藝術)中亦有展現。

《Kuda Lumping》是華麗的、精神性的畫作,它用跳躍的、炙烈的色彩,捕捉了印尼豐富藝術的冰山一角。克爾頓表達了他誠摯的藝術理想,也表達了他繼續講述母國民族故事的藝術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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